新自由主義主導經濟學三十多年,全球皆面對貧富懸殊問題,香港堅尼系數更高達零點五三,位於世界前列,一切緣於特區政府維持低稅制,拒絕規管市場壟斷行為,推高地價,任由地產霸權肆虐,大財團予取予攜。資本家的財富,主要來自在金融市場的資訊壟斷,與政府的共謀關係,以及對勞動階層的剝削,不去改變這種經濟結構,難免會影響扶貧效果。

在香港,勞資關係極不平等,《僱傭條例》根本無法保障工友的權益,零散工、合約制、假自僱等剝削工人權益的方式層出不窮;最低工資無法追上市民生活需要,工資水平檢討往往滯後於通脹;加上工會遭到制度上的打壓,無法有力為工人爭取權益,令社會出現不少在職貧窮家庭。

通過稅制及法例,限制富人掠奪基層的收入,既可擴闊稅基,支援低下階層及社會福利,更重要的是重建勞動價值,全民共享建設社會帶來的成果,引進累進式利得稅、重置遺產稅、向投機炒賣而獲利豐厚者開徵資產增值稅或實施大額股息稅等,均屬可行之舉。

今年十一月二十四日瑞士進行全民公投,任何一家瑞士公司的最高層的月薪,不應該超過一名最底層員工的年薪,雖然草案最終以百分之六十五點三的反對票下被否決,但卻在歐洲引起了對限富的討論,例如英國正準備立法,給予股份持有人有權投票決定高層薪金,這些限富新主意頗具創見,值得香港左翼人士參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