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化心理學有云,所有動物的生老病死,終極目的都是為了繁衍後代。例如北美洲有種繁殖力驚人的旅鼠,一千隻的鼠群能在短短幾年內激增至過百萬,年老旅鼠為了給後代留下足夠的食物及活動空間,會在遷徙途中集體自殺,成千上萬跳進河流,蔚為奇觀。

不僅動物如此,人類也會為下一代自殺。據說在朝氣勃勃的中國,老人自殺率連年上升,每年最少有十萬名五十五歲以上長者自殺死亡。記者前往「重災區」湖南崆峒村查探究竟,發現老人家的自殺原因萬變不離其宗,無非就是不想拖累子孫。

問題是,量泱泱中華之物力,是否真的無力供養老人呢?就個別貧困家庭來說,或許是對的,惟就整個國家而言,咱中國政府庫房豬籠入水,卻無力滿足老人家的三餐一宿基本醫療,在中國登上全球經濟二哥寶座之際,長者們紛紛自殺,堪稱曠古爍今的奇特現象。或者最合理的解釋是,政府就是不孝子孫,官僚忙着撈錢自肥,既要去美國探望移民當地的妻兒,又要向巴黎的老佛爺購買名牌,根本沒時間搞老人福利。

又或者,這樣說,中國老人自殺比率節節高升,是經濟發展無可避免的代價,且讓貧苦老人付出鮮血,化為大國崛起的新生動力,奔向高產值高增長的光明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