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感到自己正處於「生存以上生活以下」的狀態,那明顯夢想離你仍有一段距離。對女調師Teresa而言,修讀翻譯、當過廚師,卻得不到工作上的滿足,最後她在酒吧裏找到人生方向,將不同的美酒和材料Mix & Match,調出獨一無二的雞尾酒和夢想。

Teresa在法國藍帶廚藝學院製作的第一個蛋糕,從她的笑容中,可感受到她的滿足。

在法國藍帶廚藝學院最後的甜品考試,做出這款糖雕的作品,非常漂亮。

在西班牙Hotel Arts Barcelona工作時,Teresa已開始調酒師的生涯。

在瑞士著名Les Roches修讀酒店管理,曾於不同知名的酒店實習。

參加調酒界奧斯卡的「World Class」比賽,專注又投入。

比賽的作品,就以女生最愛的珠寶及首飾盒作主題。

Father's Day Special Cocktail是Teresa特意為父親節調製,她並沒刻意取名,因為在各人心中會有合適的名字。

OZONE是現時世界最高的酒吧,型格中見優雅。

Teresa笑言仍是單身,晚間工作的確是結識另一半的障礙之一。

有些工種,潛規則是有性別之分,像調酒師,大多由男性來擔當,女調酒師只佔少數。擁有一對鳳眼、身材高挑如模特兒、穿上鮮紅色短裙的Teresa特別搶眼。她是世界最高酒吧OZONE的酒吧經理,30歲的她,花了短短數年就成為調酒師,背後所下的苦功可想而知。

酒令我快樂

操一口流行英語的Teresa是韓國人,卻在西班牙長大,性格爽朗。問她女生做調酒師是否需要酒量如海嗎?她大笑答道,自己是韓國人,民族愛喝酒的習性早已在骨子裏傳承了,「我是調酒師,自然愛喝酒,這也是生活的一部分,開心不開心也會喝,不過盡量不喝醉,因為酒是要去享受。來到香港工作後就發現,亞洲人尤其愛買醉,醉了就甚麼也不用理會,其實這樣不好,我希望有朝一日能將此觀念扭轉。」一醉確不會解千愁,不過酒令她很快樂,即使曾遭家人反對,也沒令她動搖,「當初父母不太接受,他們認為我讀了這麼多書,竟然做調酒的工作,很浪費,但當看到我對調酒的熱情,知道我是真心喜歡現在的工作,就慢慢接受了。」其實,就算這個世界把你拋棄,做到自己喜歡事情就已足夠。

投入酒世界

中文調酒師一字,在英文就分成Bartender和Mixologist,前者偏向講究技術,後者則着重知識,Teresa就認為調酒就像廚師,將不同材料Mix & Match,調製雞尾酒,這是作為Bartender的基本要求,不過作為Mixologist更要將藝術融入,「Mixologist是需要進修,要了解每一種味道的配搭是有科學根據,將幻想的東西變成真實,我的工作一部分就是不斷吸收新知識,包括不同酒類產品和潮流趨勢。早幾年流行的分子雞尾酒熱潮漸退,現在會回歸基本,再將經典雞尾酒變得摩登;同時流行Homemade,如將Bitters做出不同的自家味道。還有不少餐廳開始用雞尾酒和食物做配搭,變化更多,也讓人更重視雞尾酒。」說到酒,Teresa就會侃侃而談,雖然作為調酒師只有短短3年,但卻非常專業,可見她十分投入酒的世界。

酒中找夢想

當調酒師之前,Teresa曾經任職廚師工作,也因為懂烹飪而成為調酒師的一大優勢。在西班牙生活的她,自小受當地飲食文化薰陶,「西班牙人認為吃飯不是填飽肚子的事情,而是生活的一部分,他們最重視和家人朋友享受用餐的時光,分享生活之餘,也令人與人之間變得更密切。」在完成高中後,Teresa回到家鄉韓國修讀翻譯,希望對出生的地方有更多認識。

當時只有22歲的她對未來沒方向,於是去了學習韓國宮廷菜,對烹飪的興趣由此加深,更飛到法國藍帶廚藝學校花了1年時間完成甜品和料理課程,比一般人快了1倍。「當時覺得之前浪費了時間,一星期6日,每日朝9晚7學習,雖然辛苦,不過很開心。」

之後她在倫敦和巴黎的知名餐廳任職,但這些都不重要,「廚師的世界彷彿只有廚房,我很想了解廚房以外的世界。」於是到了瑞士進修酒店管理,在酒店不同部門實習時,最後是在酒吧實習,因而深入了解調酒師的工作,原來這就是她的理想工作。「既可以和客人交流,又可以像廚師一樣,設計出一杯杯雞尾酒,直到現在,我每天都過得很快樂。」就像她形容自己像Gin酒一樣,是一種細緻的烈酒,只需注入不同元素就能做出不同口味的雞尾酒,在酒吧中找到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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