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Armani西裝,架一副法國工匠手造的木框眼鏡的他,好像又再年輕了幾年。正午,秋日和煦的陽光灑在剛填滿了石屎的地牢天台上,雖然安樂窩的面積打了個折,但也無損男人臉上的笑意。

「Dear, Christmas is coming!」他背後的女人聽了,眼睛徐徐向上彎,咧嘴笑了一笑,像一隻陶瓷公仔。她知道,無論甚麼時候,都要儀態萬千。「老婆,我唸首詩過你聽:若無閒時掛心頭,便是人間好時節!」氣息甚好的他,想起近來的新聞報道,晃了晃手上的紅酒杯,把早上開的那支82年Lafite一飲而盡,然後把身後的女人擁在懷內。

女人的嘴咧得更開了,道了一句:「你開心,我就開心。」

男人今天,似是有說不盡的話題,「嗰個乜Q真命天子?我呸!早幾日佢出街遇到細路,畀人圍,驚到猛咁滴汗!搵到奶媽又點?成班掃把星、吳得掂,所以話呢,惡有惡報……」他懷裏的女人大發嬌嗔地道:「講還講,你千祈唔好再入『熱廚房』!」男人拍了拍女人下垂的肩膀,像看穿了世界,答道:「咪搞我!我哋下星期都去法國過年喇,咪等班傻仔繼續捱落去、抗爭落去囉!」說罷,兩人回到大宅中的宴會廳,吃御廚準備的brunch,他們知道,自己是城裏最幸福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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