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問我「為甚麼新聞報道的都是壞消息為多？」

我回答：「第一，是人們通常比較記得壞消息。第二，人們通常比較關心壞消息。第三，這個年代，壞消息可能真的比好消息多。」

想起查理．狄更斯的《雙城記》：「那是最好的時代，那是最壞的時代，那是智慧的時代，那是愚蠢的時代……我們一起直接上天堂，我們都一起去另一個方向。」*

每天看新聞，也不期然問自己：「我身處的年代是不是最糟糕的年代？是不是生活最舒適但人的質素最差的年代？」

李敏一言：生活質素最高的那群人的質素不一定最高。

* It was the best times, it was the worst of times, it was the age of wisdom, it was the age of foolishness...we were all going direct to Heaven, we were all going direct the other way-in short...

─Charles Dickens,

《A Tales of Two Citi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