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咆哮山莊》、《李爾王》和《白鯨記》是英語文學中的三大悲劇，三本名著的悲哀都來自不同範疇：《白鯨記》的悲來自人對抗大自然，《李爾王》的悲來自被親人出賣，《咆哮山莊》的悲來自得不到的愛情；但不論是哪一本名著，都充滿着恩和仇。

在《咆哮山莊》中Emily Bronte把那種「充滿恩的仇」表現得淋漓盡致：「你說我殺了你，那就纏住我吧！我相信，被殺的會纏着謀殺者。我知道世上有遊魂野鬼常在我身邊，不管你的形態—令我瘋狂吧！」*

有沒有想過，只有深愛一個人才可以恨得那麼深，就算來取你命也想見見他/她。

李敏一言：愛人和仇人都是有緣人。

* You said I kill you—haunt me, then！The murdered do haunt their murderers, I believe. I know that ghost has wandered on earth. Be with me always—take any form—drive me mad！—Emily Bron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