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大就未來十年發展大計舉行諮詢會,校長馬斐森率領一眾副校長及高層講解大學發展計劃,惟學生反應冷淡,只有約六十人報名,還有一半臨時甩底,結果出席的校方高層幾乎多過學生,場面冷清。

不知道那些逢校委會必鬧場必衝擊的學生領袖們都上哪裏去了?年輕人愛護自己的學校,不難令人理解,他們力捧認為可以維護學術自由的副校長,排拒他們心目中認為與港大「有仇」的李國章出任校委會主席,如果當真是出於「愛之深」,手段再令人不敢苟同,我也會選擇盡可能包容。問題是,一些學生有時間為李國章邀約尖子飯局而鬧個不休,為甚麼就不可以好好坐下來談談自己對校政的見解?是不是因為不踩場、不衝擊,「沒有鏡頭,哪會蒲頭」?退一萬步,想以激進手段抗爭而獲得公眾支持,最低限度要讓大家知道,一切理性、體制內的方法都用盡了還是不得要領,才不得不「勇武」起來,如今情況卻是恰恰相反,令人搖頭嘆息。正如有些人將「官逼民反」掛在嘴邊,企圖為暴力行為開脫,但他們心底裏其實也得承認,香港的情況其實比第三世界好得多。

當然,高聲吶喊指罵帶來的快感,絕對不是水滴石穿的細緻工作可堪比擬。正如哪個社區的戲院、街市要拆了,人們紛紛痛悼失去集體回憶,但「拍烏蠅」拍了那麼多年,他們到底又在哪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