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歸十八年來,朝廷和「異己力量」的鬥爭愈來愈難搞:最初是主張所謂「民主回歸」演變而成的「民主拒共」之反對派;之後反對派中派生出了激進派;今次政改、佔中、雨傘運動中,又冒出了本土派和一班年輕傘兵。這三股反對派勢力都進了香港建制,在立法會和區議會有席位。

剛剛回歸時打着「民主拒共」旗號的反對派,鬥爭手法「理性溫和」,認同「一國兩制」的憲政框架,他們發動的遊行、示威、靜坐抗議活動也遵紀守法,很有秩序,充分展示了香港市民的良好素質,展示了香港是一個公民社會。另一方面,這些反對派議員在議事堂內也都守規則,講斯文,儘管他們的發言很尖銳,對香江府衙和朝廷毫不留情。

然而,鬥着鬥着,反對派中就分出了一幫激進派。激進派對朝廷和香江府衙的打壓很不耐煩,對反對派的「大佬文化」極為不滿,對他們的「傳統」抗爭手法不以為然,認為太過軟弱無力。於是,激進派們「劍走偏鋒」,用搗亂破壞、粗言穢語、肢體動作大打出手,在議事堂上竄下跳,吸引公眾眼球,對當局施加壓力。

很快,激進派異軍突起,對朝廷和香江府衙的鬥爭更強,對香港政治生態環境的惡化更甚。當然,這也造成了反對派的內訌和分裂,對朝廷也全非壞事。

接下來是本土派、傘兵乃至港獨思潮和勢力的冒起。他們不想搞甚麼「民主拒共」,不要「一國兩制」的框架,他們要的是香港自主和分離,更加危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