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說,「搗鬼有術,也有效,然而有限,所以以此成大事者,古來無有。」激進組織以反水貨客為名,發起連場暴力示威,為剛剛進入羊年的香港帶來幾分戾氣和不安,也為剛剛擺脫佔領之亂的社會掀起另一場政治風波。有人刻意製造事端,挑起兩地矛盾,無非想藉此宣揚港獨,然而,這種鬧劇除了毀滅香港之外,不可能達到任何政治目的。

反水貨客 走火入魔

明眼人都看得出,激進組織的所作所為與反水客完全無關,他們一方面高呼「光復香港」口號,一方面揮舞「鳳凰龍獅旗」,政治目的昭然若揭。尤其是周日元朗的示威,更是引發連場騷亂,成為佔領落幕後最嚴重的暴力衝突,三十多人被捕,部分人藏有攻擊性武器,有人甚至做過法國僱傭兵,亦有人被稱為「港版拉登」。事實證明,反水客鬧劇並非偶然,而是有組織、有計劃、有部署的政治陰謀,正如佔領行動一樣,示威人士不過是被人利用的政治工具。

醉翁之意不在酒,示威人士攜帶攻擊性武器,並用黑布遮面,顯然是為了製造騷亂甚至流血衝突,居心險惡,他們究竟要將香港帶向何處,不能不引起人們警惕。可以見到,從港大學生會刊物連篇累牘鼓吹「香港民族自決」和武裝抗爭,到示威人士以中東恐怖分子的打扮招搖過市,從宣揚所謂「本土論」,到公開打出港獨旗幟,激進人士走火入魔,已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可以斷言,任由港獨病毒繼續蔓延,香港只能是死路一條。

「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這是李白的詩句,也是今日香港的寫照。回歸十八年了,部分香港人仍不願接受現實,還在幻想英國人再度管治,幻想獨立建國,有人甚至狂妄地以「孫中山第二」自居,企圖將香港變成顛覆中國政權的基地。事實上,當今中國如旭日東升,國運蒸蒸日上,很快就會成為世界最大經濟體,豈是日薄西山的滿清王朝所能相提並論。第五代上台還不到三年,對內反腐深得民心,對外亮劍贏得國際社會尊重,連一向咄咄逼人的美國政府也不得不對中國另眼相看。香港反對派昧於現實,企圖與中央對抗,無異於雞蛋碰石頭。「螞蟻緣槐誇大國,蚍蜉撼樹談何易」,港獨分子和佔領搞手逆勢而行,不就是不自量力的螞蟻和蚍蜉嗎?

事有必至,理有固然,香港鬧到如此地步,既有外因,也有內因。佔領行動無疑是外部勢力介入的結果,而港府先是有法不依,繼而放虎歸山,更是埋下無窮後患。儘管警方在對付佔領行動時任勞任怨,事後又花費大量人力物力調查佔領搞手及幕後黑手,先後採取三波拘捕行動,但律政司至今沒有提出檢控,可謂咄咄怪事。正是因為律政司放軟手腳,一拖再拖,助長了反對派的氣燄,他們才會有恃無恐,才會變本加厲,反水客鬧劇其實就是佔領行動的延續。

鼓吹港獨 癡人說夢

當然,香港回歸十八年亂足十八年,港府固然難辭其咎,中央政府也有一定責任。在第三和第四代治下,中央政府前怕狼後怕虎,對港政策一味和稀泥,不敢堅持原則,導致二十三條立法、國民教育半途而廢,反對派勢力不斷坐大,今次政改更是步步進逼,企圖以佔領行動迫使中央讓步。他們沒有想到,此一時也彼一時也,第五代上台後改轅易轍,對港政策轉趨強硬,在原則問題上絕不讓步,反對派企圖通過所謂「真普選」奪權,只能是枉費心機。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在一個家庭中,父母固然有養育子女的責任,而子女也必須尊重父母,遵守家規,不能反客為主,不能無理取鬧,更不能背祖叛宗。香港作為中國的特別行政區,並非獨立的政治實體,這是任何人都無法改變的事實,激進人士鼓吹港獨,無異於癡人說夢。

政治上紛紛擾擾,針對內地旅客的不文明行動變本加厲,對香港零售業及旅遊業的負面影響正陸續浮現。去年零售額錄得二○○三年以來首次下降,而今年一月份零售額更較去年同期勁跌近一成五,總銷貨價值為沙士以來最差,跌幅則是一九九九年以來最大。顯而易見,即使中央不收緊個人遊政策,激進組織的行動也已達到趕客效果,長此以往,香港還有前途嗎?近年愈來愈多港人移民,他們顯然不是對一國兩制沒有信心,也不是擔心香港沒有民主,而是無法忍受沒完沒了的政治爭拗。

事實上,一國兩制並非必然,而是特定時空下的產物。當年中國國力不強,自信心不足,為了安撫香港人心和國際社會,才有一國兩制、港人治港的承諾。然而時移勢易,回歸十八年後的今天,一國兩制變質變味,不是兩制服從一國,而是兩制挑戰一國,反對派甘願充當外部勢力的反華工具,不斷製造事端,導致亂象叢生,令人懷疑這種一國兩制到底還有甚麼意義。

正所謂,物極必反,大亂達到大治,香港已到了不得不撥亂反正的時候,中央近年的連串動作強而有力,無疑令人看到了希望。說到底,有因才有果,只有一國成功,兩制才有前途,香港會不會繼續爛下去,既端視中央的決心,也端視港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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