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從口出,死剩把口變成因言(漫畫)送命。法國《查理周刊》恐襲事件發生後,各國政要紛紛譴責行兇者泯滅人性,公然挑戰言論自由和新聞自由兩塊神主牌,而慘劇背後的其他因素卻有意無意被淡化。

此類事件多年來一直沒有停止過,也許因為這次遇難者多達十二人,尤為矚目。自一九八九年伊朗宗教領袖高曼尼下令處死被指嘲諷伊斯蘭教的《撒旦的詩篇》作者魯殊迪後,凡反對伊斯蘭教、褻瀆先知者必誅之的「魯殊迪規則」便成為部分激進穆斯林的「行動綱領」。此後二十幾年,不少西方文化人和媒體都受過死亡威脅,有人甚至被割喉,《查理周刊》也曾多次遭受恫嚇,事發前甚至要請警方派員保護。

真不知取笑和惡搞其他宗教與民族有何「幽默」可言。西方媒體如此「無畏無懼」,拿起筆做刀槍挑戰「邪惡勢力」,與其說是捍衞言論自由,不如說是為了保住文化優越感。一個多世紀以來,尤其是前蘇聯解體後,獨享所有話語權的西方,一直試圖以這種「幽默」證明自己在道德上的優越和文化方面的威權,代表了人類「文明」,可以肆意踐踏其他民族與宗教的價值觀和道德觀。

如果遇難者的親人、朋友和同胞在獻上鮮花、點燃蠟燭時,能反思一下,相信許多無辜犧牲都能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