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說,「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寡助之至,親戚畔之;多助之至,天下順之。」今日香港紛紛擾擾,亂象叢生,整個社會瀕臨失控邊緣,港府更是陷入眾叛親離的困境。孰令致之?反對派興風作浪固然是主要原因,而港府倒行逆施同樣難辭其咎。

郵政狡辯 愈描愈黑

香港郵政涉嫌違法滋擾東方報業集團,當局聲稱已成立專組調查,如今兩個多星期過去了,依然沒有任何交代。立法會議員葛珮帆拍案而起,向負責監管香港郵政的商務及經濟發展局提出書面質詢,惟局長蘇錦樑的書面回覆一味耍官腔,只是將香港郵政的所謂機制及程序重複一遍,不僅沒有交代調查進展,也沒有澄清任何疑點,結果愈描愈黑,令人更添疑慮。

事緣東方報業上月三十日收到一封兩個月前寄出的疑因地址有誤而被退回的公文袋郵件,除了公文袋已被拆開,內藏的另外九封同日寄出的郵件中,亦有一封被人開封後再以膠紙封口;最匪夷所思的是,這九封「信中信」既貼足郵票,地址亦正確,卻在寄出兩個月後才被香港郵政以另類方式退回。

整個事件疑點重重,令人百思不得其解,而當局卻一再迴避問題,拒絕承認過失,顯然想推卸責任。事實上,如果按照香港郵政的所謂機制及程序,根本不會發生如此荒謬的事情,香港郵政欲蓋彌彰,不僅顯得心虛,而且令整個事件更加耐人尋味。葛珮帆議員指當局的答覆令人失望,日內將去信要求在經濟發展事務委會員討論香港郵政服務,並促請正式交代事件;王國興議員則指當局欠東方報業及公眾一個真相,若日內仍未有任何回覆,將會再去信跟進。公道自在人心,香港郵政採取拖字訣,企圖不了了之,恐怕是打錯了算盤。

正如我們之前指出,整個事件極不合理,顯然不是普通郵誤或擺烏龍那麼簡單,亦不僅僅涉及刑事罪行和侵犯私隱,而是針對正義傳媒的惡意滋擾和政治打壓。可以見到,不管是回歸前還是回歸後,東方報業一直受到港英餘孽選擇性針對,從「大衞像」被評為「不雅」,到刊登同一輯照片有三種評級標準,再到政府部門以各種藉口輪流上門滋擾,東方報業受到的打壓可謂罄竹難書。正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詞,上次是消防處出手,今次是香港郵政充當打手,下次將會輪到哪個部門呢?

最荒謬的是,港英餘孽口口聲聲維護新聞和言論自由,其實帶頭踐踏新聞和言論自由的恰恰是他們,他們拿着雞毛當令箭,利用手中的權力,羅織各種莫須有的罪名,赤裸裸地針對和打壓正義傳媒,無非想製造寒蟬效應。當然,他們是有不同標準的,正義傳媒受到各種無理打壓,而反中亂港傳媒卻受到百般呵護,即使犯案纍纍也從來沒有得到應有的懲罰,港府親疏有別,難怪亂象叢生。香港不是一直以法治自詡嗎?難道這些手執利劍的人可以顛倒黑白?可以不分是非?可以為所欲為?

敵友不分 眾叛親離

現屆政府上台兩年多,施政動輒得咎,自身難保,尤其是在佔領行動攪得周天寒徹的情況下,更是四面楚歌,風雨飄搖,在這種情況下,當局居然還有閒情逸致打壓正義傳媒,可謂咄咄怪事。實際上,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東方報業旗幟鮮明反對佔中,維護社會穩定,得到主流民意支持,自然亦會招致別有用心者的報復,港英餘孽充當政治打手,一點也不奇怪。

眾所周知,香港回歸以來,港英餘孽和外部勢力一直互相勾結,裏應外合,政治動作從來沒有停止過。在小問題上,他們利用各種手段狙擊對社會有責任感、忠實報道的正義傳媒,目的是要阻嚇所有反對他們出賣國家民族利益的人,造成「反中亂港有獎,愛國愛港受罰」的事實;在大問題上,他們不斷挑起爭拗,製造矛盾,目的是要搞亂香港,藉以證明「一國兩制」失敗,讓香港重新回歸西方懷抱。佔領行動就是反對派與外部勢力的一次總動員,他們將七百萬人綁上戰車,司馬昭之心路人皆見。面對如此亂局,港府束手無策,反而絞盡腦汁打壓正義傳媒,結果落得眾叛親離、孤家寡人的下場,可謂自作自受,咎由自取。

諸葛亮說,「親賢臣,遠小人,此先漢所以興隆也;親小人,遠賢臣,此後漢所以傾頹也。」歷史上凡是近小人遠賢臣,做出親者痛仇者快事情的統治者,都沒有好下場。春秋戰國時期,燕國名將樂毅率領燕趙大軍伐齊,數年間連下七十餘城。後來燕昭王去世,樂毅遭到新上位的燕惠王猜忌,自感勢危,棄燕而去,齊國乘機反攻,大破燕軍,收復失土。燕惠王在危急時又想起樂毅,欲召回救駕,然而樂毅已心灰意冷,婉言謝絕,燕國終於難逃衰亡的命運。

鑑古知今,令人感慨萬千。佔領行動沒完沒了,而且逐漸走向暴力化,港府不敢執法,變相縱容也就罷了,竟然敵友不分,掉轉槍口,這不是另一個自毀長城的燕惠王嗎?哀莫大於心死,中央政府不斷強調要確保愛國愛港力量長期執政,但實際上,愛國愛港力量受盡不公平待遇,早就心灰意冷,疲不能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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