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位城大學生訴苦,說在校園裏找教室自習愈來愈困難,要和同學競爭,又要與管理員鬥智鬥力。筆者已大學畢業十多年,對於這位同學的煩惱大惑不解。這位學生解釋,城大位處鐵路交匯,吸引無數其他大學的大專生及公眾使用校園,有他校大專生用課室開會,有補習老師約中小學生在平台的梳化補習,更有塔羅牌占卜師約客戶在學生餐廳見面,原來已地少人多的城大更是擁擠。校方不得不加強管理,巡查教室、走廊次數極頻密,發現有非本校生即要求離開;即使是本校生,如果不是學會或學系名義預定教室,也會給查問良久,也有可能被請離教室。原來自由開放的校園,因其他人濫用設施,導致寬鬆的空間愈收愈緊。

香港社會也一樣,政客濫用自由,不停鑽空子,其惡果要由公眾承擔。立法會議員為了出位,濫用拉布伎倆,立法會主席運用權力限制發言及剪布,再多幾次同類事件,剪布就會正常化,主席只要覺得發言重複無聊,就可以終止。政客為了煽動群眾、吸引傳媒,都喜歡做騷,原本警方已習慣示威者在媒體前表演,但情況愈來愈失控,遊行時硬闖未經批准路線,霸佔道路,大呼小叫,製造混亂,然後將責任推到警方身上,屢犯後警方不能容忍,法庭也不得不判刑維護法治。

民主英雄與民主罪人,一線之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