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言古今:殷憂啟聖中興是賴

值共和國六十二歲生日,難免要應景述懷。對共和國之過去,境外港人毋寧是旁觀者清,還有着極高度之關懷。先三十年無疑是驚心動魄的動盪期,而近三十年則是休養生息的承平期,往後,中國幾千年的朝代史可予啟示,大概非興盛即衰敗。而香港正是在這關節點上,拜「一國兩制」之賜,可以或不得不由旁觀進而成為有限度參與,「五十年不變」的保證恰賦予港人這種微妙的身份。

總的說,走向興盛的意圖,內地官方及民間都算不缺。關鍵在現實,綜合實力是大有提升,但有否可持續性?在硬件的體制上,以及軟件的人心風氣上,都不無挑戰。改革開放的成績只集中於經濟方面,政治面明顯是大幅滯後;若非如此,為何維穩的工程是必須如此之艱巨?

吏治不清是當前問題之最,成因之一在公權力的透明度和監控機制皆遠為不足;成因之二在官場風氣欠佳,社會一般拜金主義的誘惑亦有以致之。中興靠人才,朝中高官和民間精英的良窳扮演絕對重要之角色。人在做,天在看,國家社會安危繫之。

林則徐名言:「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或許是太奢求,「文官不貪財,武官不怕死」應是起碼的準則。內地駐港人員稱香港是本難讀的書,我港人北望神州,心中又何嘗無不可承受之重?

美國律師盧卡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