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8/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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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義廉恥:張春橋學貓兒叫春

一九七六年「四人幫」完蛋後,人們才知張春橋就是三十年代的文人狄克,他寫有一首詩《俺們的春天》:「大清早,太陽還沒睡醒,朦朧的天上掛着些花,高樓吻過黑夜還戀着星……和又要鼓肚的妻,也有昨夜的溫存……還有年輕的伙計們:貓還叫春呢,咱們是活靈靈的人!接着是一陣評論:哪個女工漂亮,哪個才結了婚。街上只有俺們一夥,像一排犯人樣走着。」

姚文元如何?魯迅有首詩贈姚文元之父姚蓬子:「驀地飛仙降碧空,雲車雙輛挈靈童。可憐蓬子非天子,逃去逃來吸北風。」姚文元曾對王洪文說:「詩中的靈童就是我,當時我父親牽着我逃難,魯迅說我是天才的靈童。」

「四人幫」中,詩寫得最好的還是江青,請看:「江上有奇峰,鎖在煙霧中。平時看不見,偶爾露崢嶸。」她很欣賞毛寫給她的詩:「暮色蒼茫看勁松,亂雲飛渡仍從容。天生一個仙人洞,無限風光在險峰。」於是她用勁松、險峰等作筆名,卻從未以「仙人洞」作筆名,奇哉怪也!若沒有仙人洞,還有甚麼無限風光?「文革」中民間就有人嘲諷江青:「你有天生一個仙人洞,我有颯爽英姿五尺槍……」任何高官政客胡作非為,都逃不過人民雪亮的眼睛,也逃不了人民的譏諷。

今之香港,也有「搞事四人幫」,正好對號入座。張春橋學貓兒叫春,你們也可叫春呀!

劉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