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篤恭肯定地說：「有，我們村裏有一個人就被鬼跟上了。」我說：「那好嘛，你說說具體情況。」他一本正經地說：「那村民叫王東明，三十多歲，夜晚去八里路外的村莊看夜戲。散戲後往回走，路邊一片墳地，就遇見鬼了。王東明說：『那鬼打着個藍燈籠，左搖右晃，開始離我不遠，我想繞過它，就加快腳步走，誰知它從前面跑到了我身後，離我很近，我快走，它也快，我走慢，它也慢，我想拚命地快跑甩掉它，結果是我跑多快，鬼也跑多快，一直跟到家裏他才不見了。』王東明回到家裏一頭栽倒在炕上，魂飛魄散，病了一個多月，病好後他見人就說，逢人就講，說他看夜戲回來被鬼跟上了。以後再也不敢去看夜戲了。他說了之後，鬧得村裏的人，夜晚都不敢出門，天還沒黑就點燈，生怕鬼上門。」

我問他：「你信嗎？」他答：「當時我信，後來不信了。」我說：「不信是對的，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鬼。那人說的也不是鬼，那是磷火。磷火是怎麼回事？人死後埋在地下，人體腐爛後，產生出一種氣體，比空氣要輕，稱為磷火，白天看不見，只有在夜間能見到，藍光點隨着空氣的活動在晃悠，在一定的條件下就自然而然地消失了。有人把磷火說成鬼火，其實不是鬼，你明白了嗎？」

香港四隻鬼快完蛋

若說世上有鬼，那鬼實際上是人，就是我指出的帝國主義和各國反動派。一九五九年，我對德國客人說：「不要怕鬼，鬼是這樣的，愈怕它，它就愈多；不怕它，它就沒有了。你們德國文學中有無這種題材，說明有人怕鬼，有人不怕？馬列主義教我們別怕鬼。資本主義這個鬼確實有其事，不過不要怕……」香港回歸十二年，仍然很多鬼，李漢奸、淫賤黎、「民主阿婆」、「港英舊電池」四隻鬼，你怕嗎？不用怕，他們快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