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說過：「關於建立民主集中制的各級人民代表會議制度問題，我們政權的制度是採取議會制呢，還是採取民主集中制？過去我們叫蘇維埃代表大會制度，蘇維埃就是代表會議，我們又叫『蘇維埃』，又叫『代表大會』，『蘇維埃代表大會』就成了『代表大會代表大會』。這是死搬外國名詞。現在我們就用『人民代表會議』這一名詞。我們採用民主集中制，而不採用資產階級議會制。議會制，袁世凱、曹錕都搞過，已經臭了。在中國採取民主集中制是很合適的。我們提出開人民代表大會，孫中山遺囑還寫着要開國民會議，國民黨天天唸遺囑，他們是不能反對的。外國資產階級也不能反對，蔣介石開過兩次『國大』他們也沒有反對。我看我們也可以這樣決定，不必搞資產階級的議會制和三權鼎立等。」

其實，西式民主也是「民主集中制」，美國參眾兩院，你可說是「民主」；但總統奧巴馬和他的政府，就是「集中」；沒有集中，群龍無首，美國還能是個像樣國家嗎？我們的「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和「全國政治協商會議」，不也像參眾兩院嗎？有的人主張的西式民主，是要效法英國和日本的君主立憲制，有個「英女王」和「日本天皇」，而中國早已將帝王推翻。

顛覆活動全都不成氣候

了解一下歷史，就知道今天吵吵鬧鬧的西式民主其實是非常無聊的話題。很喜歡西式民主的異見分子，照我看也不必將他們下獄，他們是成不了氣候的；索性全都遣送到美歐等國去，像方勵之、劉賓雁、魏京生、王丹等等，「保外就醫」也好，自行逃亡也好；到了歐美，還不是做「二等公民」，所謂「享受民主」，也不過是接受帝國主義統治；再被美國所利用，對中國進行顛覆活動；不過，人在十萬八千里外，要顛覆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美歐各國最重視的是達賴喇嘛，其實他在世界各地東奔西走，也顛覆不了甚麼，只是我們的外交官自己緊張而已。老實說，自我六十年前建立共和國，我就沒有害怕過甚麼反對力量；一九五七年章伯鈞要和共產黨「輪流坐莊」，他有能耐嗎？癡人說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