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呈》說:「汝霖本月四日上午,奉派入府公宴,午後二時半回抵東城趙家樓私宅,適與駐日公使章宗祥晤談。忽聞喊聲甚厲,由遠而近,勢如潮湧,漸逼巷口,巡警相顧束手。約十餘分鐘,突見學生約千餘人踰牆而進,蜂擁入內,遇物即毀,逢人肆毆。汝霖生父就養京寓,半身不遂,亦被毆擊。旋即縱火焚屋,東院房屋為汝霖起居所在,立成灰燼,其餘亦悉遭毀損。章公使當火發之際,倉猝走避鄰舍,為群眾見執,摔地狂毆,木石交加,頭部受傷九處,傷及腦骨,流血不止,立時暈倒,不省人事。」
「老鼠過街,人人喊打」,這是中華民族的傳統,曹汝霖幸免被打,是因他躲進一箱子間,未被愛國學生發現。學生們未能找到曹汝霖,便搗毀曹宅器具解氣,更有人放火燒了曹宅。《辭呈》表示「信望未孚,責難交集」,他向徐世昌總統「懇請罷斥,以謝天下」。但是,幾十年後寫的回憶錄卻呼叫「五四運動終身受冤誣」,倘屬實,「五四」還有價值乎?
站在山頂高呼日日做漢奸
「五四」的歷史已被顛倒過來,我魯迅的小說《阿Q正傳》等從教科書中刪除,而「五四」罪人曹汝霖魂兮歸來。如果曹汝霖生活在今之香港所謂特別行政區,他根本不用辛辛苦苦寫幾十萬字的回憶錄為自己洗刷漢奸罪名,他可以站在太平山頂大聲地說:「我就是漢奸!日日做漢奸!」相信他會得到很多人頂禮膜拜,甚至將他封為「漢奸之父」。
我只可憐香港那位愛國愛了幾十年的梁山好漢,有人指他是「共產黨員」,他竟然要寫多篇文章甚至上電台為自己洗刷這「罪」名。「共」就是「匪」,「匪」就是「共」,這是民國時代的金科玉律。想不到回歸中國十二年的香港,連「共產黨員」都不能顯示光榮、正確、偉大,反而要像曹汝霖洗刷漢奸罪名那樣拚命洗刷。的而且確,回歸後不僅沒有壯大愛國力量,反而大大壯大賣國力量,反共的壹傳媒被中資銀行養得多麼肥胖。梁山好漢,挺起腰桿吧!「生不用封萬戶侯」,只要不當漢奸賣國賊,可得一世「英」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