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6/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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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曉嵐鐵筆:小人幫小人狼狽為奸

香江曾小子乃英夷悉力培養之前朝舊臣,為官數十年。曾小子的個性和心態乃香江典型世界仔,走精面、耍滑頭、算到盡、縮骨、剛愎自用、目中無人、心術不正,種種小人之毛病可說無不具備。這等人品之官執政必私心自用。因此,曾小子組建的所謂執政團隊——問責高官及一班副局長、政治助理,多是與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者。府衙高官之中有一個「曾小子」,就會出現一群曾小子。就像這些年曾小子不斷出錯一樣,曾小子重用提拔的問責高官也不斷出錯,連那些剛剛「出道」的副局長、政治助理們,也是時有「不良之舉」被揭出也。

這等現象古往今來在官場之中其實頗為常見。唐玄宗時代有一個叫張說的人當宰相,這個張說「為人氣量狹小,行事卑鄙」而又一向心高氣傲。他知道自己得罪人多,朝中很有一些正色立朝的大臣要參倒他,故他要在所謂「人才培養」上為保護自己做好打算。

一天,有一個叫賈全虛的「青年才俊」前來投靠。賈全虛乃張說朋友之子,能說會道,張說收留他當了「記室」,跟出跟入。張說對他的小妾寧懷棠說:許多人不知我心,為何要收留賈全虛。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些年我高高在上,得罪人不少,須找些援手。賈全虛這個人頗見聰明,我今日施恩於他,日後必有照應。

然而,賈全虛也不是甚麼好鳥兒,品行甚差。他一方面在張說面前大表忠心,為其出謀劃策,一方面又與張說的小妾寧懷棠勾搭成姦。後來雙雙出逃,被張說捉回。張說大怒,拳打腳踢,賈全虛跪地求饒,且有一番振振說詞:您大人有大量,小的不求大人原諒,卻盼大人能留下小的為大人效命,將功補過。貪財好色,乃人之通病。大人若因一女子而殺我,實不智也。昔聞楚莊王不窮絕纓,楊素不追紅拂,他們都有奇獲,都不因女人而失人,故留傳千古。大人又何不為己為人暫息雷霆之怒呢?

唐宰相張說 無恥對無恥

張說聞言,冷靜下來,心中立刻盤算:狗日的賈全虛臨危不亂,果有才智,也夠厚顏無恥。留住此人,對我必有用。我不妨以無恥對無恥,方能將他徹底收服。於是張說怒道:爾等實在無禮,罪該萬死。我張說貴為宰相,豈可受此大辱!今寬饒爾等,乃因我張說為天下惜才,不和你們計較,爾等可知我心?賈全虛感動得涕淚橫流,磕頭如搗蒜。張說乾脆無恥到底,把小妾寧懷棠賞給賈全虛,且贈送豐厚嫁妝。

後來賈全虛鑽營到深宮,負責內廷機要。一天見姚崇彈劾張說奏折及皇上命御史中丞秘查張說御批,立刻向張說通風報信。兩人密商,打通關節,張說逃過大難。

諸位看官,這等小人幫小人狼狽為奸之事,今之香江政壇又何處不見乎?

柳太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