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提要:有天乘港鐵,我遇上了討厭的「柱男柱女」,其「肉」背狠狠地如煎釀三寶的魚肉般釀了上扶手柱,除非你只有兩歲,矮得只需扶她下盆以下的柱腳,或是你高到頂天花可以扶她頭上那一截空位。那位「柱女」大嬸公然「佔柱」,其他人想扶都沒得扶,真正「冇佢乎」。我也不是省油的燈,面於如此狀況就按捺不住要發聲了。

年少輕狂時我會沉不住氣主動進攻,努力「攝」手入那片魚肉與扶手柱中間,然後凸出手指公,務求令柱男柱女覺得背部不適而放棄靠背(此舉有一危機,如果手指公正正拮中柱男柱女的穴位,他們大叫一聲「爽呀」然後繼續靠背希望得到穴位按摩服務,所以手指公留指甲也是王道)。

現在人大了,沉着應戰,不出指公,只出口術。我在柱女大嬸旁邊以不徐不疾的語氣說:「我咁矮,明明我應該扶低啲,但係依家夾硬要舉高隻手扶到咁高,點解條柱係要嚟挨唔係要嚟扶呢?」大嬸分明聽到我的投訴,但仍繼續靠柱,我雖不是她肚裏那條蟲,但我知道她心底裏已冒火,暗罵我「厚多士」。因為接下來聽到她與丈夫的對話,類似是問「陣間飲茶乜乜乜」之類的,丈夫普通回應一句,大嬸卻忽然暴跳如雷:「你唔想飲咪唔好飲囉!」明顯躁底,相信被篤爆是柱女之後陣腳亂了。跟丈夫口角幾句後憤然離開了扶手柱,~成功擊退柱女!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