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C報道關於英國一份皇家學會會報,內容指出地球的語言消失,在發達地方尤其嚴重。來自劍橋大學的學者指出,世界上四分之一的語言正受到威脅,當經濟發展時,某一種語言通常會主宰一個國家的政治和經濟領域,人們就會被迫接受主導的語言;當然也有人會冒着在政治和經濟方面被忽視的風險使用冷門語言。

這令我想起早前受前商台DJ Law少邀請,到他有份的Free Foundation旗下咖啡店來了個旅遊分享會。席間有人帶了一位在香港出生,但在大陸生活了十幾年後再回到香港的朋友來,他一點廣東話都不會,帶他出席是希望他聽多一些。那男子一點廣東話都不會並不出奇,但當他表示多年來跟家人是在上海生活,我跟他說上海話時,他卻表示自己不會講、只會聽一點時,我真感到非常非常奇怪!但這並非個別例子。早幾年到九龍灣某專上學院分享會後,有一位在上海土生土長的女交換生也是一句上海話也不懂說!生活在上海卻不懂上海話,是甚麼道理呢?不過話說回來,後來大家討論這話題時,就有人提出香港本土語言也非廣東話,而是新界「圍頭話」,但九成九香港人是不會圍頭話的,包括我自己,是否也要注視一下這現象呢?至於那份報告,其實是人員發現北美Upper Tanana語在阿拉斯加地區使用的人數不足二十五人,正面臨永久滅絕;歐洲Ume Sami語及法國Auvergnat語也正在慢慢消失。在尼泊爾的Bahing語也只剩下不足八人使用。研究人員當然希望有一些行動可以保護這些少數語言,但談何容易?在主流語言也開始不嚴謹的時代,少數語言能受到保護的機會很微!可能日後要靠時光機回到過去,把語言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