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中學開始看俄國文學,俄羅斯是我喜歡的旅遊地點。由北京乘火車橫越西伯利亞,可以想像流放西伯利亞的人走進冰天雪地,即使沒有監獄,人也不能徒步走出沒有盡頭的白色世界,當然有不少是無辜的政治犯。

我到過三個俄羅斯城市,伊爾庫斯克的導遊喜歡唱歌,知道我們是香港人,唱了首俄國民歌,廣東歌改編為《美麗的小姑娘》,林子祥主唱。導遊以俄語清唱,十分動聽,那是俄國家喻戶曉的歌曲。

近一百年的東歐國家名字和版圖不時改變,比方說,烏克蘭曾是蘇聯領土,長時間接受俄國文化,獨立後,教育普及,新一代普遍有大學程度,但平均收入甚低,國民不會甘於接受貪腐的獨裁者統治。

我對烏克蘭近乎無知,就算有兩個人站在我面前,要我分辨他們是俄羅斯人抑或烏克蘭人,我都不知怎樣分,東歐人在我眼中都是外國人。然而,當我看見烏克蘭人拍上網的短片時,心頭一熱,隨即在fb轉發,那短片超過七百萬人看過,有說是假,網上片段很難判斷真偽。

由脫離蘇聯獨立到推翻貪腐統治者,不少烏克蘭人為爭取自由犧牲性命,血灑街頭是真的。沒有人天生是奴隸,無數人以生命詮釋:「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