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到內地城市公幹,入住五星級酒店,由於要接駁電腦列印文件,走到商務中心使用酒店的電腦。

商務中心只有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乙提供服務,乙完全沒有工作,坐在外面數手指。甲不懂如何將電腦的簡體字轉回繁體字,走出去問乙,乙懶懶閒的回答按哪幾個鍵。

甲趕時間交報告,也許情急之下按錯鍵,按來按去都無法轉換字體。再走出去問乙,乙坐在那兒回答,不願走兩步幫忙。甲跑出去第三次,乙不情不願地站起來,走了十多步,按兩按就完成轉換字體。

乙寧願呆坐都不願幫客人解決問題,實在令人費解。甲不明白乙苦悶至此,仍不願幫住客提供少許服務解悶。

甲傳真一疊文件,完成後,乙出單據。沒多久,甲發現還要傳真五張紙,交給乙,乙傳真後說:「不收錢了。」

甲不知乙是否懶得開單,還是想甲快點離開,好讓他繼續坐在那兒發呆似的。甲慨嘆乙好眉好貌,明明是大好青年模樣,不知為何頹廢至此。

我倒有點明白,曾在內地小型圖書館見書櫃上鎖,當時只有我和值班女子,她無所事事的發呆,我問她書櫃有哪些書,她說不知道,只好請她開鎖,讓我看看可有書好看。

她說:「沒有甚麼書好看,不用開鎖吧,我找不到鑰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