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讀報,謂香港蝸居情況嚴重,令港人性抑壓普遍,別說是夫婦情侶間的性活動空間,就連個人自慰空間也都沒有,情況實在令人憂心。

其實這問題不是近年才有,打從我讀小學時,身邊同學已經在煩惱討論如何解決性需要的問題。那時候家裏總有人留守,不是母親菲傭就是公公婆婆爺爺嬤嬤,連房間都不是自己的,哪有時間空間讓我們好好發洩?

沒騙你,中學時代,曾經有男同學慘得要省下零用錢,向家中父母俱外出工作的同學借地方一用,下課或午飯時間付費到他家打打手槍,流點汗,才能保持身心平衡,試想想,像這樣的青少年長大後仍然跟家人擠在一塊生活,即使拍拖了,他們又哪有私人空間做想做的事呢?就算沒有拍拖,又哪有地方讓他們能有空發洩一下情緒,滿足所需?

可惜這城市最諷刺的地方是,明明連自慰的性空間都不夠,每個人都被迫抑壓鬼祟,不少公共空間卻有那麼多人擺明自瀆,各大媒體被他們拿來公器私用,自娛自樂,還逼大家注目欣賞。

怪不得這城市愈來愈多扭曲的變態,嘴巴不乾不淨,口講天下無敵,公然挑逗意淫,別怪他,皆因家裏沒空間射,才不得不跑出來亂噴口水,原來我們都是受害者。

你以為這已經很恐怖?才不呢,最恐怖是這些公然自瀆的創作人,還得到不少人欣賞擁戴,讚賞他說中了他們想說的,說穿了不就是他替你自瀆了,解決了需要,才讓你感到宣洩快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