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8/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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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上旅程:割耳

一向認為,人之初,性本惡!這是人類進化過程的結果。為求生存,心存惡念,及至現代文明,這種基因隱藏各人體內。

早前山東省一間幼兒院的老師,竟授權一個女童持刀協助管理秩序。對!是叫她拿着一把刀對着其他同學!當時一位男同學不聽話,女童毫不留手,一刀刀揮過去,男生臉部、耳朵、手臂滿是刀傷及鮮血。當其他同學出現同樣情況,她也「盡責」地斬過去!最終導致多人要送院,其中一位學生面上留下9厘米傷疤。

最初老師還想掩飾,指是學生拾起遺下之教具亂玩出事,女童後來說出真相,老師向她表示:「誰不聽話就割誰的耳朵,別割出血就可以了!」這件事令我聯想到自己的大舅父,他在上海出生讀書,某年正讀小學的時候,在某舊式弄堂的課室內,忽然向旁邊的同學問:「信不信我可以割掉你耳朵下來?」同學當然以為他講笑,回一句﹕「不信!」說時遲那時快,大舅父從口袋裏取出一把(界)刀,一個手起落刀把同學的一隻耳朵割下了!頓時血花四濺,叫聲四起。老師見狀,一手取起斷耳,一邊帶着受傷同學到醫院縫針。其實,大舅父不討厭那同學,他只想說明自己能夠做得到此事。

過了幾十年,90年代初,我和母親到上海,回到他們童年時的弄堂,那學校已不在了,卻剛巧遇上那老師,當問到還記不記得那事時,老師就不停講述當年大舅父恐怖惡行,聽得我心寒!

雲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