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人喜歡死亡崇拜，當一個人死了，其他人就不再說其不是。所以，有一次在電視中看到某已故女影星的悼念會，見有另一位女藝人在說死者生前的身體狀況如何差勁，性格如何孤僻，旁人顯得不懂反應，主持人盡量不再讓那女藝人發言。其實，那女藝人也只是在說她深信的事，但正因為是說死人壞話，所以分外叫人不舒服。

已故美國女明星Bette Davis說：「某某死了並不代表他改變了。」* 那一個人在生時，說他的壞話會暢快一點；到此人死了，人們都隱惡揚善，沒有人附和的壞話，說得不爽。

李敏一言：說壞話尤其要找好的聆聽者。

* Just because someone is dead does not mean they have changed.

─ Bette Davi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