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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吃大:娘惹真味

心多心野但時間不夠,所以這回在新加坡就來不及逐一品嘗比較或新或舊好幾家以娘惹菜為招牌的食肆。只是一個中午順路在牛車水附近走進Blue Ginger,在這家名氣不小的娘惹餐館裏點了黑果雞、胡椒蝦、五香肉卷、羅望子燉鴨等等招牌菜,讓同行的來自北京的朋友們一嘗,這對他們來說也實在是陌生的菜餚。

對於那一下子說不出名字的用在娘惹菜式裏的香料、香草,我也希望大家本着好奇,逐一細嘗—香茅、南薑、原串的胡椒、卡菲檸檬葉—其實在這個香料、香草的王國裏,我們都是小學生,每回細嘗都會對這種那種不可或缺的調味加深一點了解和認識,對其千變萬化的搭配組合而產生的「化學」效果驚嘆不已,而這些香草、香料的應用也絕對與這個地區的氣候地理環境、商貿歷史、民間習俗緊緊相扣,鮮艷複雜細緻的色香味背後,實在有太多的故事,從這個角度來看,細心「慢食」是絕對有必要的。

話說回來,吃罷了這家開門營業的娘惹菜,也只能說是增多了一些經驗,因為真正正宗的娘惹菜,還得爭取機會到道地的娘惹人家裏去。就在當天下午,我就碰上一個丈夫是娘惹第二代的朋友,「怪責」我為甚麼不先跟她商量一下,她一口氣數出幾家根本不在一般飲食指南裏會出現的小店,而挑剔的她更指出每家店也「只能」吃這一道或那一道「合格」的菜。這可好了,我倒坦白直接的要求—下回一定要到你們家裏吃真正的娘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