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佢要求幾多生活費?你願意支付幾多?

胡:佢要錢,可以傾,呢幾個月,透過協調員同佢傾,佢全部唔睬,一係要名分,拿唔到名分就要破壞我聲譽,將事實歪曲,我同佢之間有大把證人可以做證,佢每次要求嘅數目都唔同,不斷增加,五位數去到六位數,數目仲多過我正式婚姻嘅贍養費,佢要同我分身家,點有可能?我經濟能力都有限,兩段婚姻都唔平,成立咗個信託基金又少咗啲,咁我都要留畀啲仔女,而且我自己都想退休啦,我都六十幾歲,段路都秋天,做人要適可而止。如果佢係諗住藉攻擊我而拿多啲贍養費,我係絕對唔會,而且肯定仲會有反效果。

記:你覺得佢有冇愛過你?

胡:我只可以講,佢喺英國時好好,我哋都好好,返到嚟香港就變晒,每逢周末就抱個女返娘家,擺低畀佢爸爸,就同江欣燕出咗去,試過好多次我下晝去佢屋企同佢老竇傾偈到夜晚,江希文都未返屋企。佢個心唔喺我度,處心積慮要誣衊、挑釁我,動不動就錄音,玩嘢。

哭求母親原諒

記:你媽咪知唔知你同Liz依家搞到咁?

胡:原來我阿媽畀我嘅勸告係啱,(突然激動)佢當初反對我哋係有理由,佢真係有唔畀我阿媽入屋,情況等同依家我同我嘅仔女都被佢拒諸家門外,佢講到我係暴魔,話有人身安全,我仲點敢返去,我啲仔女頂唔順佢,唔想留喺屋企,佢哋亦得到我前妻同意發咗律師信畀佢,呢幾個月我同仔女都生活得好辛苦,搞到咁,我想藉此同阿媽道歉,(哭泣)希望得到佢原諒,我真係錯喇!

記:件事發展到咁覺唔覺得丟架?老貓燒鬚?

胡:唔覺,呢個係一個教訓,如果咁講即係要論輸贏,冇贏o架,只會雙輸再咁搞落去。

記:咁你下一步點做?

胡:我今次交代完,我會馬上入禀法院要求保護個女,要求佢唔好再帶個女出嚟做騷,佢唔好再擺個女上枱,同埋希望佢爸爸可以做個女嘅監護人,容許個孫女可以喺娘家生活,咁樣我比較放心,但沙宣道仍然預留一間畀女女,係冇牴觸嘅兩件事,我亦會向法庭申請禁制令,要求佢唔好再霸住沙宣道,我唔係要趕佢走,佢同個女都可以喺度住,但喺番適當嘅範圍生活。

據知,昨日胡漢清已跟律師傾談,亦正式入禀法院,一切已進入法律程序。俗語有云:清官難審家務事,二人的恩怨發展如何,仍然是未知之數,只希望大人的事不要影響小朋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