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賴喇嘛近日完成八十壽辰的全球慶生之旅,雖然從鏡頭上看似是精神奕奕,但箇中的疲態已折射出其身體狀況未必樂觀,一旦他突然去世,轉世靈童問題將成為北京與藏獨勢力的鬥爭焦點。

藏傳佛教認為活佛是永恒的,通過轉世的方式持續不斷的存在於世界上。達賴喇嘛的轉世制度自第三世開始,其轉世的對象稱為轉世靈童,通常情況下有三種方法確定靈童的身份:其一是遺囑,上一世達賴去世前可以留下一些轉世的訊息,諸如「某某方位有某某景象之處即是轉世靈童所在之地」;其二是神諭,比如轉世靈童展現出與年齡不符的能力和才能,以此來認定其身份,又或者神靈通過附身高僧來傳達旨意指出靈童所在;其三就是觀湖,觀湖類似於占卜,負責靈童轉世的人前往高山觀湖,通過湖水中出現的異象來確定靈童的訊息,現在的第十四世達賴喇嘛就是通過觀湖方法確立達賴身份。

一般來說,通過以上訊息尋找出的「符合靈童特徵」的嬰孩會有多人,這時候就會通過著名的「金瓶掣籤」來確定最終人選。從清朝開始,金瓶掣籤由西藏地方政府和中央政府一同舉行。靈童的「候選人」們的名字會放入一個金瓶中,在做法祈禱之後,被抽出名字之人經過中央政府認定後即確定為轉世靈童。這種轉世制度,既給予藏區一定的自主性,又彰顯中央政府的權威性。

現在達賴喇嘛卻要在轉世靈童方面搞「改革創新」。《紐約時報》曾披露,達蘭薩拉的流亡藏人宗教領袖們,正在討論是否繞過傳統的選擇靈童的程序。而達賴近年來的表態相當激進,一時說會轉世成金髮女郎,一時又說「我並不確定我和前任達賴喇嘛們在靈魂上是否是一個人」,好像對於自己是否是轉世而來抱有疑問,他甚至表示「轉世可能會變成一隻蜜蜂」。

圖將西藏問題國際化

達賴如此顛三倒四,主要是想把轉世靈童的主導權從中央政府手中奪走,由其一手主控;另一方面,如果轉世靈童變成洋人,還可以實現西藏問題國際化的目的,西方國家可以藉此大做文章,加大對華施壓的力度。但達賴的「改革創新」顯然不符合宗教儀軌,也違背金瓶掣籤制。即使達賴強硬為之,未來的洋達賴在中國藏區恐怕也沒多少認受性。一個脫離了根本的洋達賴,即使對藏獨的國際化有一定功效,但最終只會是票房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