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法制晚報》調查指內地大專生撰寫畢業論文時，平均需準備約5份紙質版論文用於評審，而之前修改至少需打印2次，即每個畢業生需打印7份紙質版論文。據今年畢業生727萬人計算，打印畢業論文要用去4,000噸紙，相當於消耗7萬多棵20年樹齡大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