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B已經逾十年，她一直在澳門夜場工作，崗位也沒變過，就是保母，專司負責照顧/掌管囡囡，她們有沒有返工、上班的表現、以至客人投訴、情緒問題，都由她來管理……「以前仲時不時畀啲客叫出去飲酒，不過近年已經唔使出場招呼客人囉，因為公司分工愈來愈仔細。」
這天拍照，她難得出來碰面，還聊了一下：「好多嘢都變晒啦，你估仲係以前咩？」變的，其一是囡囡的水準：「點會一樣呀，依家靚女出路咁多，唔一定要做夜場，更加唔一定要嚟澳門，你估依家喺度易做呀？入行成本咁高……」如她所言，所以我偶然在那些賭場、酒店遇到些流鶯，她們的素質，部分其實不比上場的差。「門檻低，搵錢易，又快，又唔使畀人管，靚女自然流失。」
另一個改變，就是客人，那些專買套票的港客，除了愈來愈少，據B說，也有愈來愈差的迹象：「好多都係畀少少錢，玩到你盡。飲到個囡囡死先肯上房，之後仲要一毫子貼士都冇，你話嘞……」
B說，以前囡囡都不喜歡內地客，現在嘛，當然是時移勢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