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喺澳洲,大學唔係唯一出路。有人Year 10之後會做學徒,或讀職業訓練課程,唔係一定要考大學。」以琳介紹說,澳洲除設有公立專科技術學院,多所大學及中學也提供職業教育與培訓課程。學生完成Year 10或12可入讀接受訓練、取得職業證照後就業。無論是哪一個升學途徑,都是學生按興趣選擇的。

反觀DSE雖標榜學生能按興趣學習,但事實上無論是課程、學額、人力資源等配套都不足以支援學生多元發展。缺乏中學階段的職業教育發展(甚至不一定是職業教育,總之是非考大學的課程),DSE學生的出路,除了大學,別無他選。

「點解一定要讀大學、做醫生律師先係高地位?澳洲做清潔都可能高人工過大學畢業嘅文員!根本人嘅地位無分貴賤,佢哋嘅工作都應該被尊重!」以琳慨嘆。

我和以琳都認為,公共政策與社會意識形態是相互影響,指摘惡性競爭風氣的同時,教育決策者更應扛起改變制度的責任,透過制度去調節這股教育歪風。誠然,這麼龐大的議題,不是短短兩星期的澳洲之旅,或三篇短文就能探討。

以琳,謝謝你,待你回來,我們再促膝詳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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