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在立法會內有機會享有男士侍產假的議員之一,當然期望愈長愈好,這是人之常情。然而,要把單純的需求轉化成法例,卻不能把其他持份者排除在外,故談判成了必然過程。

勞工顧問委員會(勞顧會)自一九二七年成立,由最初只有政府及僱主代表,發展到近年勞資雙方各有代表六名,成為勞資之間的最後談判桌。由數百個登記工會一會一票選出的勞方代表,肩負爭取勞工權益的歷史使命。沒有參與談判的工會,只表述立場及否決談判成果,其實極不道德。

反對派惟恐談判成果落實後,在激烈的工運發展競賽中出現此消彼長的後遺症,於是把工聯會自二○○六年開始倡議並逐步爭取落實,以八年堅毅換取的成果,踐踏得一文不值。反對派在審議條例的最後一刻提出修訂,只為誇大「爭取到最後」的畫面來愚弄市民,但心水清者早已知悉勞顧會才是真正的談判戰場。猶記得佔領行動中,反對派被質疑在清場前一刻留守,騎劫佔領人士七十九天的付出。言猶在耳,反對派重施故技,騎劫侍產假的推進,實在沒理由再上當!

工聯會支持七天侍產假,但操作上既要維護勞顧會的談判制度,也要面對局長收回條例的壓力。面對零與三天的選擇,對於親手孕育侍產假的工聯會,自當渴望它能順利誕生;若罔顧現實限制,與反對派合謀推翻三天原議案,侍產假定必胎死腹中。縱然先天不足,工聯會也有決心逐步完善。相比之下,反對派七情上面,在明知不可能通過修訂下,真正博取的不是七天修訂,而是對事件一知半解人士的掌聲,實際是拿三天侍產假來「較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