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虫,為咗壹全霉,你可以去到幾盡?」淫賤黎突然問個咁嘅問題,好日唔遲到嘅我當堂啞咗幾秒,之不過本虫話晒都係腦腫,心念一轉,已經用行動表達對份工嘅重視,就係將份《爛果》一啖一啖咁食落肚,同時鬼食泥咁嗌:「一日一《爛果》,銷量呵呵呵!」正當我發覺原來《爛果》夠晒鹹幾好食之際,淫賤黎喺我口中一手搶番份《爛果》,繼而怒罵:「呵你個頭咩!啲賣唔出嘅《爛果》要拎去當廢紙賣o架,醒少少啦!」

畀淫賤黎噴到一面屁,丟低咗半世人嗰樽鹽唔知點解失常大爆發,本虫一手扯住淫賤黎衣領、一手指住佢個鼻挑機:「問我可以去到幾盡?依家我唔撈!夠盡未?」少膽虫我轉身就走,真係估唔到淫賤黎會一手拉住我:「阿虫,係我脾氣唔好,原諒我!其實我係諗住畀個腦細位你,先至試吓你啫!」

呢一刻嘅震撼,直情好似《雷雨》x1000咁,淫賤黎見我呆晒,即刻喺櫃桶攞咗份嘢出嚟:「阿虫,簽咗佢啦,簽咗佢即刻做腦細喇!」少膽虫生怕有變,超光速簽上大名,淫賤黎見狀陰陰嘴笑:「阿虫,頭先你仲未返,班細嘅話公司又裁員又跌紙,士氣好低落,想我搞啲活動振奮吓,你知啦,乜都係錢,既然你簽咗名今晚做腦細,全公司今晚就直落玩大佢!啲使費喺你份糧度扣,白紙黑字,唔使諗住反悔!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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