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全霉又捱轟,身為腦腫嘅少膽虫見慣不怪照樣懶理,仲喺天台歎杯果汁兼享受陽光與堆填區,慢慢瞓着……

「少膽虫你喺邊呀?」淫賤黎大嗌,少膽虫嚇醒一望,已經天黑喇,而且壹全霉無錢交電費,天台燈都無盞。呢個時候淫賤黎發晒狂咁雙手亂舞,一邊嗌少膽虫。「腦細!我喺度呀,你見我唔到咩?」少膽虫高叫。

「啪啪啪啪啪!」淫賤黎雙手打到少膽虫,二人同時驚叫。「啊!乜你喺度咩?」「啊!乜你見我唔到咩?」少膽虫哀號。

「睇過……」淫賤黎借住月光一望,果然望到少膽虫:「嘩,乜你變咁黑呀?年廿八無洗邋遢咩?」少膽虫先知自己曬燶咗,除咗唔知要做幾次mask補救,仲要無端畀人打,急怒攻心起嚟就頂撞淫賤黎:「黑就可以畀人打咩?就係因為黑先要特別留意、特別睇路呀!」

「好呀你,窒我?」淫賤黎大發雷霆:「人哋大條道理睇唔到外傭傷痕添啦,啪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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