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正確的事,得先往上爬。」是我最喜愛的一套日劇中,一位老刑警向熱血刑警的勸勉。這句話放諸四海(行業)皆準,教師的往上爬,簡言之是升職,當上行政主任或以上的職級;而正確的事, 該是「教好學生」、「改變學生生命」吧。但升職後真的能做正確的事嗎?我無意把升職與教學理想放在對立面,但往往愈深入制度的虎穴,就愈容易迷失。在前線看到學校/教育制度出現問題,渴望有權力去撥亂反正,然而當權位愈高,顧慮則愈多,當初努力往上爬去改變制度,卻慢慢地成為制度的一部分。

後來我聽一位主任級前輩分享說,一間學校的運作包括很多方面,課堂設計、活動編排,也會啟發年輕人的生命,哪怕比進課室接觸學生的改變少,也是一點成就。他提醒我,只要勿忘初衷,凡事以學生利益為先,自然心無旁騖,在任何崗位也不會迷失。

說回那套日劇,熱血刑警一直謹記老刑警的話,堅持伸張正義,不被警隊的政治現實蠶食。那位前輩,有點老刑警的身影,而我,可以成為熱血刑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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