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老公豬!」少膽虫不理。「我叫番梘強呀!你知啦,我同你都係衰啲風化案啦……」少膽虫只想催眠自己,希望憑念力改變呢個殘酷嘅現實。番梘強掩嘴而笑:「哈哈!呢間房嚟緊呢幾個月都係得我同你,你仲怕咩醜喎。」少膽虫暗自垂淚,心諗又發噩夢,只盼呢個噩夢快啲醒。

「聽講你幫淫賤黎攬晒上身,真係好Man呀!」番梘強喺洗手盆拎起番梘:「我最鍾意真男人!」少膽虫偷瞄一下番梘,生怕佢唧落地下,一切就無可挽回。「你做壹淫媒咁耐,我睇足咁耐o架!唔係睇壞腦,邊會喺度同你一齊坐?」番梘強將番梘放在掌心,用手指準備向地上輕推。「點啫?執咗佢啦!」

「夠啦!強梘番……呀唔係,番梘強先啱!」少膽虫怒不可遏,成個彈起。「我做壹全霉咁耐,呢啲肥皂劇呀、新聞性工作呀,全部都見慣做慣啦!個淫賤黎要我食死貓,你又叫我執番梘,少膽虫家陣話你聽:唔撈呀!」

番梘強呆一呆,輕輕話:「腦腫,你無事呀?我叫你執咗《爛果》同《喪報》佢咋!」「吓?咁你拎住番梘做乜?」「無,我驚我頂你個位,手腳會唔乾淨,捽多啲番梘啫!」少膽虫奇道:「頂我個位?真係發緊夢!」番梘強一面狐疑:「你唔知淫賤黎搵我頂你,叫我坐入你房咩?」直到呢刻先知,原來唔係尋日咁樣發噩夢。少膽虫呆望住舊番梘,望唔透呢個壹全霉,同監倉有咩分別。

第一手消息請下載on.cc東方互動iPhone/iPad/Android/Windows Phone Ap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