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微博:給林公公俊人,其餘免談

林公公捋着俊人嘴角的癦,幽幽地說:「你不給我的話,我可要狠狠地懲罰你,用你的肉體來補償!」

候任特首俊人獨自坐在一間沒有窗的房間,房內只有一張桌子和兩張椅子。天花有一排白光管一眨一眨,角落則是一部雪櫃似的冷氣機,低吟住房內唯一的隆隆聲,口噴白氣。灰白的牆身依稀寫上「抗拒從嚴」,「坦白從寬」則不知所終。俊人把銀包內的人民幣、港紙、信用卡都倒在桌上,掂量住正值嚴打之時,應該要用多少銀両才夠贖回自己這種登徒浪子。

俊人被公安帶離昂山Suki所在的K房之後,便被黑色玻璃的房車送到此處,完全看不到自己去了哪兒。奇怪的是,公安一直沒有動他一個手指頭,這還可以說是棹忌他的鐵頭功;但環顧四周,卻又沒有穿短裙的護士和大大支的針筒去幫他保健按摩,似乎不如拍門公安所講的衞生檢查。

他掏出埃風,嘗試用GPS找出自己的位置,但一望到屏幕顯示的數碼通,他便絕望了。不久,他憤慨地把埃風大力放在那堆銀両上,低頭沉思。他有一刻覺得,這個特首很難做,難做到不如就此隱居於東莞的森林中,不回香港履新。

須臾,門外響起了「平西王之歌」的電話鈴聲,一把操四川腔的男聲沙啞地回答着:「是的,是的,這傢伙肯定給你解決了。沒問題,你放一百個心好了。」俊人聽着,摸着自己的俊臉,心中不寒而慄:「莫非要唱紅打黑,打到我這麼小小一個香長上?」有見及此,他立即把腕上的「奴力士」除下,放在桌上加碼。

「嘭!」門應聲開了,只見一個身穿白色polo恤黑色長西褲、腋下夾住一個皮包的男人,一手拎住埃風進來。俊人急了,不問青紅皂白,正要跪下求饒之際,瞥見此人模樣,怎地如此眼熟?

「同志饒……咦……你咪係……」俊人雙膝剛落地,即驚呼:

「林公公!」

林公公先是面皮挪動了一下(因為不能確定他在笑),說:「何俊人先生,依家唔係雙規你,本人亦都係緊跟《gay款法》辦事,為廣大香港市民服務嘅啫,你唔使當我係你外公咁跪。」

俊人勉力地站起來,雖然與跪低的高度差不多,但總算正面看清此人,果然就是大太監林公公。林公公雙眼直視俊人,妖聲妖氣地說:「何俊人先生,唔使咁驚訝,依家只係想同你開心見誠咁傾吓偈,本人亦都係緊跟《gay款法》辦事,為廣大香港市民服務嘅啫。」俊人反應不過來,只是覺得呢條友很煩。

誰知林公公突然「嘩」一聲,哭個梨花帶雨,弄得本已窘態畢現的的俊人不知所措。只見林公公雙手不停捶着俊人肥大的胸膛,一直把他逼到桌子旁,俊人像街市的生豬一樣,「撻」在肉枱上。「唔制呀!唔制呀!」林公公嘶啞地叫道,把俊人的恤衫領帶通通撕破,直至上氣不接下氣,竟伏在俊人身上,嬌喘連連,氣若游絲。未幾,林公公氣虛力弱、輕聲地問:「俊人哥哥,你想我嗎?」

俊人被這幾下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呆,此刻終於回復些少神志,問:「想你?你講咩呀?爆啦,你繼續爆啦,我好想聽吓你講乜。」

「耶!人哋要你想我……做正務屍呀……」

所謂「上位靠扮基」,其實不適合形容林公公,因為他是愈上位,愈現真本性,所以應作「扮基靠上位」。然而,他口中的「唔制呀!唔制呀!」,其實卻又是為了上位,兩者互為因果。

林公公捋着俊人嘴角的癦,幽幽地說:「你不給我的話,我可要狠狠地懲罰你,用你的肉體來補償!」俊人心諗「你想點呀?」還未猜測到他意欲何為,俊人突然彈起來,嘴角鮮血直流,痛得「嗚呀嗚呀」地叫,原來林公公竟「監生」幫俊人脫了癦!

俊人按住傷口,只見林公公用食指和拇指把玩着那血淋淋、跟了俊人幾十年的癦,說:「怎樣?如果你不給我做,你身上的體毛,恐怕都有如此下場。」俊人聽罷,低頭不語。他腦海轉過林柳月娥、葉熟兒,甚至昂山Suki以及盛女Suki,想起了紅塵種種,想起了沒有癦的他不再英俊過人。他凌亂不堪的頭毛,迎着冷氣機的風在飄揚。俊人苦思一陣,終於仰天長嘯,長嘆一聲。

不久之後,林公公就做了香港「第一『男人』」。(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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