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9/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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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打長擊:淫獸基因豈可移

文人無行,隨時變臉。像郭沫若於一九六七年見江青權勢日隆,便有「詩」公開歌頌之:親愛的江青同志,你是我們學習的好榜樣。你奮不顧身地在文藝戰線上陷陣衝鋒,使中國舞台充滿了工農兵的英雄形象,我們要使世界舞台也充滿了工農兵的英雄形象。

九年後,一九七六年十月,「四人幫」被逮捕。郭沫若棄詩而填詞《水調歌頭》,把江青數臭:大快人心事,揪出四人幫。政治流氓文痞,狗頭軍師張。還有精生白骨,自比則天武后,鐵帚掃而光。篡黨奪權者,一枕夢黃粱。

文人變臉,白紙黑字印證其醜陋的臉孔與人格,遺害自己承受。然而,自十七歲起已屢犯姦劫案、三十年累積逾三十次案底的陳利發,出獄後故態復萌,去年兩度入屋姦劫婦女。這位四十八歲的淫魔日前被判囚終身。淫魔惡行纍纍,他的基因無論從哪一個角度看,依然是獸性蓋過人性。精神科醫生的報告清晰扼要:被告有反社會人格障礙,肯定對社會構成危險,現無法預計被告出獄後是否對社會構成危險。

姦劫淫魔自爆「有機會唔好嘥」,這樣的人留在社會,肯定是社會的定時炸彈、全港婦女的噩夢!

可笑的是,臨床心理學家的報告卻指被告只是病態賭徒,無反社會人格障礙,只要在獄中接受治療,出獄後改過自新機會樂觀。心理學家似乎不明白,一隻淫獸,無論如何進化,外表似人,內裏喪盡天良的基因──依然不能移!為淫獸講好話的心理學家肯定有心理問題!

洪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