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發生了這樣的一件事,在我家停車場泊車後,要走一條樓梯到戶外,才能走回家。舊式屋苑的停車場,你大概知道是甚麼Feel吧,如果想像不到的話,呢,就像《志明與春嬌》的第一幕─成班打邊爐友講「矮」古,說停車場某架車的車尾箱有「嘭嘭」聲,懷疑有「矮」那一幕呢(「矮」是繼「嚴先生」之外另一種我不想提他們名字的「佛地魔」)就是那種暗暗的感覺。

我是怕的,不過因為天天都要走那一條路,所以膽量都練成了,可是那條暗樓梯還是要給我試煉。

我生人唔生膽(正確點說是生「肉」唔生膽),怕的東西太多,今次出現的是天敵「嚴先生」!其實我不是第一次在那樓梯遇到牠,試過「咁好彩」碰上,我極速逃跑,我懷疑我當時創造了世界紀錄而不自知。而牠也一樣,遇上人類時會極速逃跑,懷疑牠當時創造了「嚴先生」界的世界紀錄而不自知。可是我今次遇見的,是不會逃跑的嚴先生,因為牠已經圓寂了。可怕的地方是,不知道牠圓寂了多久,牠已經成為了清朝乾屍緊緊的貼在那兒。

我可慘了,那是我回家必經之路,只能克服。另一個在腦海中出現的說話泡泡是:「咦!那正好也考驗一下我付的管理費管不管用,隔多久才清洗一次停車場樓梯!」可是等吓又一星期,等吓又一星期,差不多一個月了,才遇上洗停車場的機會!(明天續)